929 真的是你吗？（第3 / 5页）

时代变了，什么都变了，就连含在嘴里的卡布基诺，都已经不再是当初熟悉的味道了。

“你第一次来吗？”站在柜台的那名中年妇女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杨诚不给钱，又或者是觉得面生，送了咖啡之后就始终站在门口的柜台里看着。

杨诚侧过头去，微微一笑，他突然间觉得，这个中年妇女似乎不认识自己，这倒是让他有些吃惊，因为托森?居乔说这座城市的人都以他为荣，这让他还以为整座城市所有人都认识自己，原来不是。

不过一想也对，或许，他们都听说过杨诚的事迹，也听说过恺撒，或者见过照片，看过电视，可要当面认出来，有点难，尤其是对于面前这一名看起来连球迷都未必是的中年妇女。

对她来说，足球可能只是她的生活道具，她关心的一定不是认不认识杨诚，而是自己的丈夫和孩子，所以她所认识的杨诚和恺撒，或许只不过是一个符号，连她自己都未必弄得明白的符号，仅此而已。

…………

行走在开姆尼茨的街道上，看着开姆尼茨体育场，这里依稀都还保留着十几年前的模样，只是外墙重新粉刷了，周围隔起了铁丝网，还有就是后面那一排木框架的老房子，如今变成了钢筋混凝土式的现代办公室。

只有两层，和皇马等超级豪门相比，这样的办公室显得很寒碜，但是在杨诚看来，却很有感觉，尽管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变得有点陌生了。

沿着球场周围走，杨诚伸手拂过了开姆尼茨体育场外的铁丝网，走到了一家咖啡馆。

咖啡馆也是木框架房子，看起来很老旧了，开姆尼茨体育场能够获得重新装修，但是它显然就没有这样的待遇，所以它看起来很老，可却很有味道。

“不，来过很多次，我十几年前住在这里！”杨诚笑着回答。

“哦？哪里？”中年妇女似乎不信。

“黑克特小区！”杨诚说出了自己当年住过的地方。

中年妇女想了想，摇了摇头，“拆了很多年了！”

叮呤一声，杨诚推开门进去。

上午，又不是餐点，所以咖啡馆里没有人，杨诚选择了到一个临窗的座位坐下来，正好可以透过敞开的窗户，看到了天蓝色的开姆尼茨体育场。

“你好，喝点什么？”一个中年妇女走过来问道。

“卡布基诺，多奶油，谢谢！”杨诚随口说着。

中年妇女很快就去准备了，然后很快，一杯卡布基诺就摆放在了杨诚的桌台上，旁边是一份餐单，上面写着这一杯卡布基诺的价格，1.3欧元，这不由得让杨诚微微一笑，因为他在开姆尼茨的时候，这里的货币是德国马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