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4章：都是局中人（第3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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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去。”
“那你出城干什么去了？”
“我……我出城赏景。”
高士廉不信，再次问道：“当真没去？”
“没有。”
宋七站在原地，目光直视着远方。
另一边。
高士廉急得嘴角起了泡。
他想派人去昭陵看看，但心中却颇有顾虑，正煎熬之时，高德阳终于回来了。
“祖……祖父。”
言之凿凿的样子，令高士廉松了口气，紧绷的神经一缓，他坐到红木椅上，又问道：“进士科的考题，可是李承乾给你的。”
高德阳心头一紧，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，连连否认道：“没有没有，祖父，孙儿没作弊，那些流言，都是他们嫉妒我，您可不能信。”
都到这时候了，还死鸭子嘴硬。
高士廉气极反笑，“这是在家里，没外人，你给我老实说，是不是他给你的。”
“不是，表兄没给我考题，我也没作弊。”
高德阳有些紧张，亦有些心虚，还有些害怕。
单从此时的反应，就可肯定，舞弊一事，必是真的了。
高士廉即是气愤又是心疼，暂且压住心头复杂情绪，喝退屋中下人，问道：“你可是去了昭陵？”
心头一惊，高德阳否认道：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“说实话…”高士廉气的拍桌子，“去没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