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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说男人靠的住，母猪都会上树。男人一样，男鬼也一样。”
杜谦益手中的笔僵在哪里，原本欢笑的表情也仿佛冻结在脸上。
“你说什么呢，我是人……”
“不错，你的人气是很重，孤魂野鬼可能会把你当做人，可是我不会。”
木棒直指着水若沭，杜谦益眼神忽然凶狠起来。“你是什么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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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剧害人啊，这下终于可以定下心来完成我的小鬼了，嘤嘤—不要再跟我说有什么好看的电视的，那是诱惑，诱惑！
凌若薇在工厂里默默的看了很久，死了很多人的大食堂，还有那灰尘封住的机器，她知道，曾经这里
是她最爱的地方，那些工人们也都很喜欢她。可是当她来到仓库，看着那盏不灭的灯时，泪却止不住了…
…
“我？呵……”水若沭笑道：“我说我不是人，你信吗？”
“不是人……你是鬼使！”满脸都写着惊讶，但是很快恢复过来，喃喃道：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……
”
‘哒哒——’木棒敲击地面的声音又响起。凌若薇呆呆的看着那盏节能灯，哭的更凶了。眼泪滑过光
滑的皮肤，之前在麦田边的时候，水若沭已经为她除去了脸上的红斑，凌若薇的脸已经恢复了。
“你又来看我了吗？”杜谦益将木棒放到桌子上，冲着水若沭淡淡一笑。
“看到她那个样子，你不痛心吗？”虽然没有张口，水若沭也能跟他沟通。
“你说什么呢，我怎么听不懂。”杜谦益摸索着日记本，在上面写东西。